土耳其新愿景 19

据说,著名的俄罗斯文学家托尔斯泰小时候和兄妹玩耍时常常无影无踪。因为他在跑步时总是落在后面。而托尔斯泰对好奇的兄妹们说:“我没有失踪,我是在寻找绿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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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耳其新愿景 19

据说,著名的俄罗斯文学家托尔斯泰小时候和兄妹玩耍时常常无影无踪。因为他在跑步时总是落在后面。而托尔斯泰对好奇的兄妹们说:“我没有失踪,我是在寻找绿枝”。

对于托尔斯泰来说,绿枝是拯救人类,将人获得幸福与和平的护身符。他也正是想找到这一魔杖。正如一个为人类的命运和未来而努力的哲学家,是在探索和谐相处的机会。

尽管出现迫使人类共同生存的条件,人类依然是一种社会性的生命体。共同生存实际上是理所当然的一种情况。但是,现今时代使其成为必然的型态。如果将共同生存视为是一种理所当然的情况,那么任何人都不能被排斥。如果将其视为是强制性的型态,那么所将采取的行动也有所不同。这里就牵涉到容忍感。对于一个我被迫容忍的人所怀有的感情和与我本质上相同,且彼此互补的人共同生存是完全不同的两种概念。

民族国家在历史上使得要求强制性共同生存的一种政治机制占主导地位。仅仅基于特定种族结构的集体意识而成立的政治结构,使得人类遭受了巨大的痛苦。民族主义扎根以后,从非种族主义的窗口认定“其它”成为了一种奢想。所以在每一个政治项目面前,必需先得解决种族问题。

共同生存是一种艺术,是政治能够实现的一个项目。获得这一机遇的首个步伐则需要人先回归自己。人只有在触碰他人时才能发现自己。

托尔斯泰是否寻获文章开头中所被提到的护身符尚不明,但明确的是我们比以往任何时候更需要这一护身符。因为全球化导致“单一化”,尽管显得让人们彼此走近,但也在使交流的差异更佳尖锐。世界上现存的差异,与其说在唤醒学术的兴趣,不如说在转化成我们每天都可能要面对的一种事件。

土耳其是一个能够以历史遗产和视野为新世界做出贡献的国家。

因为,土耳其与现代世界上的大多数国家相比有着不一样的结构。如今内部多元的大多数国家是在随着工业化而出现的移民潮之后拥有了这种结构。但土耳其自古以来就是一个内部多元的国家。

以上是坤亚卡拉泰大学社会系教授巴戈里的评论,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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