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析脱离目标变成压迫工具的世俗主义

想象一下土耳其或您所在国家的少数族裔学校,家人被禁穿着犹太或基督教服装与孩子们进行野外游览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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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析脱离目标变成压迫工具的世俗主义

想象一下土耳其或您所在国家的少数族裔学校,家人被禁穿着犹太或基督教服装与孩子们进行野外游览活动。

您无法相信,是吧?这一年代岂有此事?您说这是何等原始,愚昧和偏执的行为?

以下是安卡拉伊尔德勒姆白札特大学政治学院院长布勒布里的相关评估。

请勿担心,如此的事不是发生在土耳其或您所在的国家,而是在法国。法国正要为穆斯林做出如此的一个决定。法国参议院通过了在政府推出的学校法案框架内禁止陪同学生外出游览的家长佩戴头巾的条款。该法案立法进入实施还需要通过议会的批准。

法国教育部长布兰库尔(BLANQUER)称,为在学校的野外游览活动中阻止父母穿戴带有伊斯兰教标志的衣物而将竭尽全力。以世俗原则为由禁止穆斯林母亲,学生亲属参加小学儿童野外游览活动的法案,认定父母在学校的外出野外游览活动中带有“临时公职人员”的身份,因此不许佩戴任何带有宗教象征的衣物。

法国及许多西方国家,尤其在奥地利,此类禁止性过时做法和评论已经司空见惯。仅是这一做法足以显示出西方处在何种自信和自由危机当中。我们在这里不需举其它例子,通过法国的这一措施来谈他们如何日益面对失去理智和自由危机,如何迅速走向极权主义。由于该法案没有为犹太人和基督教徒遇见此类情况,

法律可以因为平等而受到批评,因为它没有为犹太人和基督徒预见这样的事情,所以从平等角度可能会受到批评。但是,消除不同的生活方式,具有压迫性,与原则和宗教自由以及人权相悖的做法,从平等的角度即便希望适用于每个人,实际上却是另一种怪事。是的,也违背于平等。但是需要辩护的是,在压迫和不自由不应有平等。

脱离目标变成压迫工具的一种世俗制

对于西方来说,世俗制是摆脱宗教战争的积极和先进步伐。旨在保护不同的生活方式和宗教自由的一种机制。从我们的历史角度来讲,宗教实际上以其所有的分歧并存。西方对世俗主义期待的好处,则以伊斯兰教的宽容与多元释义得以满足且绰绰有余。

以色列历史学家,近来最受欢迎的作家诺亚(YUVAL NOAH HARARI)的表述就公然显示出这种情况:

“中世纪的欧洲没有任何宽容可言。17世纪的巴黎,所有人是天主教徒。当一个新教徒进入巴黎城时会被杀害。伦敦人是新教徒,当一个天主教徒进入伦敦时会被处死。那些年代,犹太人在欧洲过着流浪的生活。没有任何人希望与穆斯林一起生活。然而在同一个时期的伊斯坦布尔,不同教派的穆斯林、天主教徒、亚美尼亚人、东正教徒、罗马人和保加利亚人亲仁善邻,和睦相处。

即便在西方,世俗主义被当作是将不同的宗教,生活方式保持在一起的工具,一种机制,但尤其在法国的做法,我们看到了世俗主义多次成为一种压迫工具,以至于和以宗教名义进行的压迫相比简直是“小巫见大巫”。正如在以上的例子中所见,宗教不仅从政治,而且在生活的方方面面都企图被排斥。在试图阻止一个宗教的压迫之际,世俗主义在生活的所有领域变成压迫一切宗教的一种新的宗教。似乎是一个框架不是由宗教人物,而是由议会和司法机构确定的新宗教。世俗主义的这种压缩不同生活方式的空间,颇具压迫性,强制性和雅各宾式的做法,令人不禁想到如果此类国家以任何一种宗教管理,还是否会对不同异见更具压迫性?如果以世俗主义为借口从社会生活中排斥不同的信仰和生活方式,按照世俗主义制定教育,文化和政治领域,并以完全由世俗主义个体组成的社会为目标,那么如此的一种世俗制释义与企图打造纳粹个体或共产主义个体的专制体制有何区别呢?

谁对孩子有发言权?

雅各宾世俗主义思想最为显现或者受辩护的另外一个领域是,“保护”儿童免受不同信仰的影响。正如在以上学校野外游览活动的例子,禁止生育孩子的家庭成员以自己的宗教身份与孩子参与学校野外游览活动。而在这种情况下,在确定孩子的教育,文化,身份问题上,就会出现谁对孩子有发言权的疑问。是国家?家庭?如果这一问题的答案是国家,那么我们又为何批评共产主义,法西斯主义,纳粹主义?或者国家为何超越生育孩子的家庭拥有对孩子的发言权?如果家庭企图向孩子赋予违背基本人权和恐怖化的一种身份,国家当然应该出面干预。但是在正常的条件下,将确定孩子身份的毫无疑问是其家庭。

盎格鲁 - 撒克逊 - 欧洲大陆的世俗主义

亦称政教分离主义的盎格鲁 - 撒克逊世俗主义,具有阻止宗教干预国家事务的目的。又是在这些国家,宗教和国家事务交织在一起。英国女王,同时也是圣公会教会的正式教长。

在欧洲随着“旧制度”的瓦解,以世俗化为目的,通过启蒙思想得以预见,宗教,传统和中间机构不仅在政治领域,而且还在社会生活的各领域被排斥,以无处可见的方式被囚禁在一个无形区域。这种态度是法国革命等非常血腥的革命,希特勒和墨索里尼等血腥领导人不是在盎格鲁 - 撒克逊,而是出现在欧洲大陆,如今依然是种族主义政党掌权最多的地理的重要原因之一。因为在宗教,传统和个体与国家之间的中介完全被消除,凡事都被降低创始思想的合理性的一个情况下,这意味着没有任何因素限制那一智慧以及基于智慧的国家和领导人。

让我们以法国一位女作家西蒙娜·德·波伏娃(Simone de Beauvoir)的一句箴言结束今天的节目:“我们非常依赖于为人类而生产的思想,以至于遗忘了人类。”

以上是安卡拉伊尔德勒姆白札特大学政治学院院长布勒布里的相关评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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