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球化进程中的价值侵蚀

社会学时而推出关于世界演变的各种理论。通过这些理论进行一些关于如何更加良好地理解未来的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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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球化进程中的价值侵蚀

 

 

未能从全球化进程中获得足够利益的西方,难道在放弃全球化?是否在返回民族国家时代?现代化是否造成家庭的分裂;价值观的侵蚀是否促使独居的个人更加分化呢?人工智能是否将带来人类的末日?未来的冲突是否从地球搬到太空?全球化后是什么样的进程?我们的世界在转向哪里,如何命名我所处的时代?

以下是安卡拉伊尔德勒姆白札特大学政治学院院长布勒布里的相关评估。

社会学时而推出关于世界演变的各种理论。通过这些理论进行一些关于如何更加良好地理解未来的分析。这些理论不是每个时候都平白无故,自行发展的。而且相关理论可能没有所有领域的阐释力。尽管可能会受非常不同的批评,但是这些理论都产自于一定的需求,所以拥有一定的阐释力。

即便拥有一定的阐释力,但是人类所达到的速度大大限制这些理论的使用期限。通讯和通信技术的发展,彻底改变了人类的心理和时间感知力。为了更好地理解我们的意思,可能只需要回忆我们如何快速消耗在过去的半个世纪里被提出时显得非常具有说服力,令人非常兴奋的理论就足矣。

20世纪50年代,当丹尼尔·贝尔(Daniel Bell)提出“意识形态的终结”理论时,曾一度引起广泛的反响。后来保罗•威瑞里奥(Paul Virilio)提出了“地理的终结”论。1992年,当弗朗西斯·福山(Francis Fukuyama)提出“历史的终结”命题时,曾受到比贝尔更多的关注。从文明间的冲突出发,剑指西方文明之唯一性的塞缪尔·亨廷顿(Samuel P. Huntington)于1993年撰写的“文明冲突论”论,如今受到更少的争议。最新推出的理论正如最快被遗忘的理论:如今大前研一(Kenichi Ohmae)于1996年撰写的“民族国家终结”论则几乎没人谈论。

过去的大型叙事和伟大的思想,没有一个被如今的标准所未遂。愿意为之付出生命的保家卫国或侵占举动逐渐被移交给专业安全公司。以上所述,指向结局的理论,如今再也不引起关注。

 

如今在展开关于如何命名所处时代的工作。我在文章的开头所提出的疑问,显示出人类关于新时期试图了解/定义的争论课题的总框架。

从知性或原则基础上命名新时期,对于我来说是一种过于乐观的做法。即便我们不同意,认为是错误的,如果要是能够以价值为基础的理论阐释我们所生活的时代以及之后就好了。看来我们正在转进一个知性和原则性结束的一个新时期。我无法说一个新时代,因为没有一个变化延续如此长时间。

我们似乎在进入一个价值被侵蚀,原则、公德、美德、分享、正义等概念似乎在被遗忘以及这些概念已经过时的新时代。如果需要以终结论来表述这一时期,我认为用“价值的终结”来命名更合适。国家,机构在表达自己方面似乎更少需要显得合法和采取合法行动。只需要俯视世界,就足以让我们看到价值在被如何侵蚀。

联合国

二战后取代国际联盟的联合国看起来已经过期。叙利亚,缅甸和克里米亚等冲突区问题上的不作为,安理会5个常任理事国除了自己的利益别无任何焦虑,是联合国在人们心目中的地位大大削弱的主要原因之一。

根据联合国数据,全世界有7000万难民在试图寻找一个庇护的地方,试图维持生存。这是二战以来的最高数据。你们有没有听说联合国在这一问题上做了值得推敲的工作?或者有没有听说联合国关于制止迫害者,帮助无辜者的严肃呼吁或活动计划?可以对一个人,国家和机构进行批评,但最为糟糕的是对其希望的破灭。

 

欧盟

欧盟,原本是两次进行相互交战,并将全世界拖入这一战争的国家,以一定的价值为主轴,旨在防止战争,提升繁荣,合作,分享和互助的一个联盟。如今已经没有人再提欧盟是一个价值联盟。世界民主国家当中种族主义政党们当政最多的国家,想必就是欧盟国家。我们面对的是一个反移民,反伊斯兰和反犹太主义达到非常危险地步;敌视和仇视外国人成为日常生活常态;世界上礼拜场所被焚烧最多的一个欧盟。欧盟在过去为自己和地区的和平、安宁、繁荣、人权和民主做出了重大贡献。但是以如今的状态,如果欧盟提出入盟申请,会因为与自己设定的标准相差甚远而不会被纳入欧盟。通过所奉行的难民政策,被冲到海滩的不仅是难民儿童阿伊兰,而且也是欧盟的价值。

从欧盟国家角度来讲更为糟糕的是,民主和自由的范畴日趋缩小,多元主义和自由主义阶层的声音日益减弱,欧洲在迅速陷入像二战以前的一种氛围。尽管如此,除了一两个例外之外,也没有一个能够将欧盟引领带出这种气氛,没有向这一气氛投降的政治领导人。

关于在全球化进程中如何遭受价值和原则损失,下周我们将继续讨论。

以上是安卡拉伊尔德勒姆白札特大学政治学院院长布勒布里的相关评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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