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林:战胜达伊沙并非不可能

达伊沙的政治机会主义,因种族/教派和代理人战争的错误链而突出。避免最近过去的错误,是挫败达伊沙的关键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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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林:战胜达伊沙并非不可能

达伊沙的政治机会主义,因种族/教派和代理人战争的错误链而突出。避免最近过去的错误,是挫败达伊沙的关键所在。

过去几个月以来,达伊沙撤出其在叙利亚和伊拉克所控制的大部分地区。随着达比克的攻下和摩苏尔行动的开始,达伊沙恐怖组织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总而来讲,战胜达伊沙可能比起初所想的要容易得多。但这只是故事的一个组成部分,挫败达伊沙以及变态的思想,需要做一些附加的努力。更重要的是,成为达伊沙增强势力和扩大影响之工具的因素,随时可能帮助达伊沙重振实力。

达伊沙在美国于2003年以所谓的伊拉克存在“大规模杀伤性武器”的借口入侵伊拉克后才横空出世。由于马利基政府的教派主义政策,该组织的实力得到了加强。国际社会未能保护叙利亚人民免受阿萨德政权的野蛮袭击,也为达伊沙转变成更致命的恐怖组织提供了良好的机遇。基于死亡和毁灭的变态思想所控制的这一组织,更加利用了失败,不公平和压力感。世界大国和地区力量借助伊拉克与叙利亚继续进行琐碎,但极其昂贵的代理人战争之际,达伊沙恐怖组织打造起了自己不可被战胜的形象。

像达伊沙一样的恐怖组织不会像我们所期待的那样消亡。捕捉并消除此类组织的病毒,需要一个严肃的斗争,协调和决心。但是,近期在杰拉布鲁斯、阿扎兹、曼比奇和达比克针对达伊沙恐怖组织取得的成就,证明了达伊沙并非是一个不可战胜的组织。伊拉克军队主导,库尔德力量和国际联军参与,得到土耳其支持的摩苏尔行动,有望给予达伊沙沉重的打击。但是,摩苏尔发生的任何一个错误,都有可能会使达伊沙在其它地区不但削弱,反而会更加强大。原因是起初导致达伊沙产生的条件,大部分依然存在。反恐斗争中缺乏协调、仍在继续的阿萨德政权之屠杀行动、教派主义政策、非国家角色的罪行和一系列其它原因,作为达伊沙为自己的优势而利用的主要因素来存在。需要注明的是,达伊沙是反穆斯林种族主义者和伊斯兰恐惧症倡导者手中的一把利器,他们利用达伊沙的威胁,通过其无法被消除和无处不在,时刻出现的邪恶形象来滥用西方社会的恐惧感。

包含暴力的极端主义是一个全球性的现象,其有着诸多的因素。这可通过宗教主义,世俗和民族主义思想来得以鼓励。这还和个体认为极大不公平与压力并就此作出反响的社会和政治条件有关。战争、致命的争吵、内战、部落敌对主义、失败的国家和一系列其它的因素,则会在包含暴力的极端主义的增长和扩大方面发挥作用。包含暴力的极端主义之所以产生,有着多方面的原因。为了解其原因,并在多个层面压制和防止,我们必需采取行动,展现出团结统一的态度。

要展现出如此的态度,需要在两个层面采取行动:思想层面和现实层面。作为一个思想,包含暴力的极端主义对达伊沙、PKK、ETA等恐怖组织以及缅甸反穆斯林佛教徒民族主义者是一种推动力。与其展开斗争,则需要进行思想斗争,这里可用防卫举措、特别且具有说服力的论证来拒绝恐怖手段。达伊沙方面,穆斯林学者和宗教界领袖们瓦解了极端主义思想,并显示出其逻辑的错误。这些努力当中最好的例子是,世界知名的穆斯林学者们的大部分于2014年向巴格达迪寄出的信函。其他众多的学者和社会领袖们拒绝了达伊沙为辩护极端主义以及其野蛮思想而采取的徒劳的努力。

但是,拒绝达伊沙方法论的基础并不足够。必需显示出他们如何扭曲和绑架伊斯兰的主要信息。实际上,达伊沙的思想以及实践,与世界范围内17亿穆斯林的信仰和生活方式背道而驰。但是,一小撮极端主义者仍可为辩护残忍的行径而滥用宗教。显然从这一特性来讲不是一个伊斯兰的问题。犹太教、基督教、佛教和其它信仰也曾出现类似的违背情况,遭遇极端主义评论。从巴鲁克·戈尔茨坦到安德斯·布雷维克众多人,也曾为宗教,国家或思想而实施恐怖活动。

这里的问题是,如何用不以禽兽的方式与禽兽作斗争?达伊沙则在最近几年因一系列失败的政策而被允许成为一个禽兽。众所周知,8月24日开始的幼发拉底之盾行动显示出,只有与合法的反对派以及给予其所需的所有政治,军事和智力资源支持,才能与达伊沙恐怖组织展开有效的斗争。所有的迹象显示,挫败达伊沙以及类似的组织并非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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